冻秋梨在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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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写文好多年

(材木一)海与海神

材木一短打

大概是カラ→←一←トド?(26→4)

没人产粮我就自割腿肉

ooc,渣文笔(真的质量不高因为是赌气写出来的文)




  那一天,他终于见到海了。

  日思夜想的海。

  尽管兄弟们极力反对。

  和他的爱人一样的蔚蓝,一样的清澈。

  海风是他的呼吸,海浪是他的心跳。

  一松坚信那人只是回到了本该如此的归宿中,他每晚在脑中推演出空松陨落的场景。那样轻飘飘地沉浸深渊,强烈的失重感仿佛回到母亲的子宫中,听不到看不到,最后连冷热都无法辨别,冰凉刺骨的海水涌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呐,臭松。

  一松一步步迈进水中。

  深渊中有什么呢?

  脚踝。

  有爱你的卡什么girls吗?

  小腿。海浪似乎在抗拒着一松的亲近,拼命把他向岸上推,可一松执拗地迈进着。

  还是,有你要帮我找的贝壳呢?

  及腰。

  回答我啊。

  胸脯。

  我觉得,你会说抱歉没有吧。

  脖子。

  可我啊,更想让你回来。

  ……

  睁开眼睛时一松独自躺在岸边,浑身湿透。

  坐起来时衣服上还粘了一层沙子,就像滑稽的面包糠。

  一松看着依然沉默的大海,失声痛哭,每一滴眼泪滑落,侵蚀着海滩,也逐渐抽空一松的身体。

  都怪他,那天让空松下海帮他找什么会发光的贝壳,回过神那个在远处忙活的次男已经消匿于巨浪之下。

  哭到最后一松上气不接下气,抽了抽鼻子望着远方海面上起起落落的鸥群。

  “一松哥哥!在这里做什么!我不是说不要到海边来吗!”

  沙坡上飞奔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背着夕阳投射的光一松无法看清是谁,可他大致能预料到。

  “椴松……?”

  “你这是怎么了?溺水了吗!”椴松把一松拉起来,嗔怪地想要拍掉一松身上的沙粒,然而它们被水洇湿以后黏连在椴松手上。

  一松茫然地摇了摇头,空洞地望着椴松。

  椴松被他盯得心里发毛,絮絮叨叨地抓起一松的手向回走。

  但一松就像石像一般钉在原地,死死地看着渐渐汹涌的海。

  “椴松,”一松突然开口。“你知道吗?我刚才确实是要淹死了。”

  椴松的心被一只无形的手猛然捏住。

  “就在我意识将散时我看到了空松,啊不,”一松回头,冰水似的笑在脸上漫开。“现在的他应当叫波塞冬。”

  “开,开什么玩笑?”

  “他把我带回岸上,说他爱我,但是我不能现在就来陪他,要等到我什么时候能闭上眼睛再也睁不开时再来这片海找他。”一松由于潮湿粘在额头上的刘海被咸湿的海风吹干,随风摇晃着。

  椴松无法从上面离开视线,可他不想在这种时候与一松对视。

  一松歪了歪头,拽起椴松的手回去了。

  “椴松,我什么时候能闭上眼睛就再也醒不过来啊?”太阳彻底去到地球另一边时一松这么问。

  路灯还没有打开,椴松趁着黑暗悄悄抹了一把眼泪。

  我不会把一松哥哥轻易让给你的,空松哥哥。

  毕竟以后能陪着他的人只剩我了。

  ……

  空松坐在礁石上看着两人回去的脚印被一点点冲淡,苦笑着摸了摸石头上的寄居蟹。寄居蟹耀武扬威地挥舞着钳子爬走了。

  那什么,现在我不算兄弟们的一员了吧?椴松?

  我也没必要顾及弟弟们的感受了。

  一松早晚回到我身边,也一直是我的所有物。

  出于人情我还是劝你早些放弃呢,毕竟你的对手可是海神。

  空松打了个哈欠,当下一个浪花泼上礁石时上面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了,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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