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秋梨在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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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写文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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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快步离开。

  “等一下!”身后那个依然略显年少的声音伴随着焦急的脚步声响起。“去哪?”

  我感到好笑,却在霎时理解他的想法,不禁为这个男孩悲哀。是啊,我曾经是那么抵触和五张近乎复制的脸相处,就像一滴雨落在池塘中,仿佛一旦混进去就再也无法被辨别出来了。

  “回到兄弟们身边,”我干咳几声,不顾他的叫喊继续走着。“你也只是迟早的问题。”

  男孩静默着跟在我身后,犹豫不决。

  我知道他的为难之处,毕竟我便是他,没人比我更能理解他的心理,虽然谈不上更加成熟但是我经历的痛苦一定比他多。

  “哥哥!一松……哥哥……?”

  这种称呼除了十四和椴松,别人来叫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像是生活错位。

  我叹口气,回头看到男孩皱着眉头踌躇不前的模样,面色由于“笑口常开”而比我明亮的多,第一眼望上去便是有活力的青少年,但只有我知道他眉眼中的疲累和不堪,越看越不爽。

  我阴着脸拉起他的手,倒把他吓了一跳。“哥哥?”

  “有我在,你希望我这么说对吧?”我讽刺地咧开嘴,笑了笑。

  少年支支吾吾被我拉着向前走着。

  我深呼吸了几次,力图排尽体内的恐惧和逃避心理,握紧男孩的手。

  “放心吧,松野一松,”我没有回头。“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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