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秋梨在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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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写文好多年

(カラ一)秋分

公式カラ一+极道唐松×文豪市松

为什么没人产这对的粮!!!多浪漫啊!

没人产我就瞎写了qwq

ooc,渣文笔

后面那个极文的互动灵感来自很久以前在微博上看到的一个太太的梗但是因为太久我忘记出处了抱歉www






  好说歹说一松对自己的霉运还是很有信心的,就像现在,面前那张桌子突然被劈成两半,刀锋落在离自己不到十厘米的地板上。冷汗透湿了换上的和服,一松也不好意思再请求一旁那个不动声色的和服主人去拿一套新的。

  “那个……”一松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拽了拽穿着绛紫色和服那人的衣袖。“市松先生…… ”

  “别怕,”那人的笔还握在手里,侧过身把一松护在身后。“什么都别说,他不会拿我们怎么样,我保证。”

  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提着刀站在桌子碎片前,两人对视了一会以后男人软下背来叹了口气,骂骂咧咧地走了。

  别说,长得挺像臭松的,就是有点中年大叔的感觉。




  一松第二次被击晕绑起来前一瞬间竟然内心毫无波澜,凭那些涌上来的人对自己横竖下不去手的感觉他就知道自己可能又摊上什么事了。

  上一次还是在夏天,那个赌场。

  不得不说,他还挺期待睁开眼睛时面前是一副什么景象的,因为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所以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凶神恶煞,半裸的上身纹满刺青的男人时除了吓得咬到了一下舌头以外没什么别的反应。

  男人捏起自己的脸眯起眼睛看,“你们怎么抓这么个人回来?”周围的人似乎很惧怕他,连忙跪倒颤抖着回答,“因,因为居民们听说老大要抓年轻人,所以都不敢出门,只,只有这个愣头小子还在街上逛。”

  男人啧了一声,看样子并不是对自己很满意,抖了抖和服站了起来,“把他杀了吧,还回去也不是个事。就这样一个人我没办法送给阿市当书童。”

  要,被杀了?一松的瞳孔瞬间缩小,本能地开始挣扎起来,周围的人像是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一哄而上把自己向门外提。一松嘴里塞满了棉絮,只能向着那个粗眉男人的背影呜呜地叫着。不能就这么死了,还没见到カラ松,还没回到兄弟们身边,还没跟他们告别,家附近那窝猫咪还没有找到新主人……可即使如此自己还是被拖得越来越远,脚踝刚磕到门槛时一个猫着背的人敲了敲门,那些手下就又一次跪倒下来,一松没了依靠,后备撞到地板上的闷痛让他不禁皱眉。

  “大嫂好!”

  “再说一遍?”那人无视了粗眉男人得意的表情,强忍着怒火问。

  可能相比之下现在这个男人更可怕一些,那些人马上改了口,“市松大人!”

  市松弯下腰把一松搀了起来,“没事吧?”一松点点头,感激地看着市松帮自己松绑。

  “唐松先生,您这又是做什么?”市松指了指一松。

  “你不是说自己写书太累了吗?我就想给你找个书童。”唐松嘿嘿地笑,随手从桌台上拿起水烟斗抽起来。市松没有说话,转身拉起一松的手。“我们回去再细谈。”




  不顾唐松的呼喊,市松带着一松回了自己的住处。市松比起唐松显然有教养很多,招呼一松坐下以后倒了杯茶。许久不见的疲劳感终于到访,一松一点点啜饮完整杯茶以后长舒了一口气,忍不住趴到桌子上。抬头看到市松正笑着看自己,一松连忙坐起来道谢救命之恩。

  市松摆了摆手,“无妨,看你也是很累了,唐松在我这里吃了鳖不会让你好过的,你先在我身边待着吧,也好让你多休息一下。”

  又一次被收留,这一次一松不只是没有拒绝的机会,他不可能拒绝,现在出去就是死路一条,还不如安心当市松先生的书童,话说二十岁的书童听起来真奇怪。

  没什么,不过就是又让臭松多等了一段时间而已……一松告诉自己。




  市松先生给自己换了衣服掩饰起来,当然这些表面的东西在唐松第二天大刀阔斧地闯进来时就被识破了。市松把一松护在身后,冷眼看着那个如今里外不是人的唐松。唐松没有办法,只好作罢。

  市松总会坐在案台边写上一天的字,一松不懂市松哪来的耐心,但是这种安静的氛围和他很合得来,于是一松就会坐在一旁发呆或是帮市松研墨。

  “一松,”耳畔响起市松的声音。“在看什么?”一松回过神,发觉自己盯着书架上成摞的书简出了神。

  “那些都是……市松先生写的?”

  市松笑了一下,“别叫我先生了,疏远得让我发毛。如果你愿意就叫我哥哥吧,我比你大不了多少。是啊,都是鄙人写的,只是些无法过眼的作品罢了。”

  但是很好看,一松随手抽了一本读起来,他以前没有读书的习惯,但是这本书中的语言很引人入胜,通顺优美,外加上市松本人的潇洒字迹让一松不由得想要继续看下去。

  市松也没有管他,一呆就是一天。唐松会每天不一定什么时候来骚扰市松,有时是故意找事,有时又是无事献殷勤。

  非奸即盗,一松撇撇嘴。




  市松的文笔很温柔,如果那些普通的小说是作者在用文字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感情,那么市松则是用文字去找到打动每个人的共鸣点。

  “唐松从不会读……”只是市松每当被一松赞叹时并不会笑着推脱,而是甩甩衣襟走到书架前黯然神伤。

  一松知道那个五大三粗头脑简单的极道唐松和堪称文豪的市松哥哥之间一定有什么故事,但是既然市松没提,他也不会去过问。毕竟对他来说可能是什么不太高兴的过去。

  

  一松那天坐在门口的石阶上发呆时看到了唐松叼着烟斗走近,对方似乎没注意到自己,望着市松的屋子一言不发地站着,嘴角颤动了一下,慢慢离开了。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你要注意身体。”市松依然每天坐在案边静静写字。而一松的好奇心却一天比一天严重。

  


  市松那天和唐松闹了别扭,唐松倒是没怎么生气,可市松冷着脸把唐松拒之门外,直到唐松的声音逐渐颤抖起来,一松不能确定那个鲁莽的男人是不是在哭,但是他能确定唐松确实被触到了痛处。

  市松叫一松帮忙研墨,门外的叫喊声让一松心里很是不快,他想起了カラ松,对他是让人费解地一意孤行,执着于自己的垃圾弟弟,不可理喻地释放着自己的光明和温暖,却从不思考一松是否配得上他,是否值得他的付出。

  市松终究还是比一松要成熟一些,他看出一松有心事,停下手中的笔,“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一个不择手段极端行事的极道首领要来每天骚扰我这个不起眼的人吗?”

  面对着庭院的门没有关,秋风打着旋吹进来亲昵地蹭了蹭市松的刘海,又像想起什么一般惊慌地逃到院子里挑弄落下的枫叶。

  



  这座城市的极道家族,那时刚刚换上新生二代目,是一个叫做唐松的毛头小子。很多人都看不好他,只有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市松一直支持着他。

  唐松能力很强,确实向所有质疑过他的人证明了自己的潜力,但回过头来想要找那个总坐在桌边一边听他胡扯天地一边笑着写字的市松已经彻底消失了。

  市松不知道唐松那段时间究竟是怎么想,但唐松发了疯地满世界找自己这个市松没办法否认。再次见面时市松已经是一代文豪,而唐松也已经成为了市松最抗拒的那种存在:野蛮暴力而又自私。

  唐松半身的刺青和嘴中的水烟斗让市松厌烦,而唐松也看不懂市松的文字爱好,僵持了多长时间的矛盾彻底激化,还没有兑现的约定被活生生扯成一拍两散的协议书。

  市松从那以后就过上了自己规划好的生活,唐松却像是杂草一般烧不尽杀不灭忘不掉,死缠烂打地踏入市松的生活,昭告着自己的存在,却从来不说明这一切行为的理由。

  市松当然明白原因,可他不敢过问,当初他也只是一介书生,唐松那个愣头青每天就会绕在市松身边叽叽歪歪。原本平等亲近的关系在唐松的双手沾染多少人的鲜血以后开始偏倚。市松……只是个不必要的人,没什么大能耐,唯一顺手的东西就是手中永不停歇的毛笔,可那有什么用呢?唐松从不在乎市松写的东西。

  市松没有说破,唐松也就为他孤独了数年。

  值得吗?



  “当然值得,”唐松不知道什么时候翻过墙坐在市松身旁的窗台上,依然笑盈盈地叼着那个水烟斗。“我没什么文化?自然是看不懂。但是阿市,我们已经……那个词怎么说?沉淀?我们已经各自沉淀了这么长时间,我有好好想过,我真的只想和你在一起生活。”

  市松裹紧深紫色的外套,漫不经心地捻起飘进来的一片枯叶,“沉淀这个词用的很不错,我喜欢。”

  唐松眼睛亮起来,跳到市松身边从身后抱住那位文豪,后者拼命地挣扎着,“我们早就过了青春期,那种年少时奇怪的情愫还是能早扔就早扔掉吧。”

  唐松突然严肃起来,“正因为我们都成长了,我才这么说,我真的有好好考虑过的,阿市,我真的考虑到了未来,我想和你一起活下去。”

  “没用的二代目……年近三十还用这种方式骗我感情……”市松慢慢安静下来,一松这才发现天色将暮,白昼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短。

  谈婚论嫁……吗?相比之下他对カラ松那微不足道的感情似乎又幼稚又可笑。

  的确可笑。

 



  一松悄悄地换回自己那件紫色的兜帽衫,决定连夜离开,既然问题解决那么一分钟都不能再耽搁下去,找カラ松说个明白,就像市松哥一样。

  但是他够格吗……カラ松是カラ松,唐松是唐松,即使相似也并不是同一个人。万一カラ松喜欢的是自由,不被未来所限制怎么办?

  我是不是……该停下脚步了?

  一个完全不配还自以为是的垃圾追着自家兄长不放可真是令人作呕。从今天开始白昼一天天缩短,一松心中的希望也在一天天消失。

  即使如此,目前还是不能踌躇不前……  




  几盏烧的正旺的灯火挂在干枯的树枝上,唐松一边帮市松研墨一边感慨着对市松的爱意,“讲道理,阿市怎么从小到大一句告白也不说,你书里那些话,好歹也运用到生活中去嘛。”

  市松用笔杆敲了敲唐松的水烟斗,呛得唐松咳嗽起来,“我没那个浪漫细胞。”

  “大文豪市松先生没有浪漫细胞?你逗我我都乐了。”唐松不满地拍了拍市松的后背,一方面更想让他坐的直一些。

  “……今夜月色真美。”

  “啊?啥?月亮?哪有月亮我咋没看见?”唐松一头雾水地愣起神,扭着脖子看天找月亮。

  市松趁唐松没防备一脚踹中他的腰,唐松一个失重扑进面前的池塘里去,挣扎几下站起来看到市松气呼呼地走开了。

  唐松抖了抖自己的蓝色和服坐在池塘边的石头上,月亮从云层后显露出来照亮一池清水。

  唐松笑了,“月色真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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