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秋梨在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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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写文好多年

(筋肉一)牛仔的枪口指着谁

短打真好写(短吗?)

筋肉一人间天堂💙💜💛

ooc,渣文笔

巨意识流(到后面我都不知道我在写什么)





  在那个淘金热肆虐的镇子上有一首流传了很久的歌谣,人们不知道它的起源,也不知道它的寓意,只是朗朗上口,听起来会有一种快乐的感觉。

  “牛仔的枪口指着谁?指着那轮升起的太阳。

   牛仔的枪口指着谁?指着那圆皎洁的月亮。

   牛仔的枪口指着谁?指着他心爱的人儿……”

  后来黄沙逐渐侵占这里,百姓不堪这种恶劣的环境于是陆续离开了,人去楼空。曾经的繁荣兴旺一瞬间不见了踪影,只有破败的房屋和仍旧呜呜作响夹带着黄沙的风。

  又过了很久,废墟中建起了一座酒吧,那个沉默寡言的老板独自运作着,实际上是为了让这附近驻留的牛仔们有个落脚点,长途跋涉后可以好好歇息一番。

  人们不知道老板叫什么名字,那种生人勿近的气场导致一开始没人靠近他。后来有胆大的牛仔去搭了话才了解到老板只是不爱说话,实际上是个十足温柔的人。

  然而温柔在牛仔的守则中不能当饭吃。

  嘛,老板又不是牛仔。

  谁也没问起老板的过去,这个时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难免不在意吧,不是瞎子的都能看到他柜台上那把镀金的左轮手枪,还有虽然用围巾遮住但是偶尔还是会露出来的流苏徽章。

  好在意,不过老板应当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流言?没有流言,一群牛仔和赏金猎人,大部分都是男的,谁有那个兴致嚼舌根。有那个闲心还不如去小溪里淘金。

  日子没过多久,才一两年吧,酒吧就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那天大概是晴天吧,风还挺大的,在屋子里喝酒都能听到外面沙砾随风飞起敲击顶棚的声音。

  老板那天应当是喝了点小酒,罕见地把那顶皮帽摘了下来挂到一旁。

  那个男人就在这种气氛下闯了进来,伴随着木门的吱呀响和周围人的惊呼。

  后来知道他叫空松,引起一片惊叫的原因是他穿的裤子太闪了,让人肋骨隐隐作痛。

  老板可能是喝醉了吧,主动跟空松打了招呼,空松那对惹眼的粗眉在和老板对上眼时有韧性般地软了下来。

  紧接着那个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上前捧起摇摇晃晃的老板的脸,在脸颊上吻了一下。

  而这个国家没有见面礼节要亲脸颊的说法。

  老板没有躲开,在男人笑着摸自己的头时仍然毫无反应。周围的客人们以为那个男人是趁人之危,纷纷想要上前阻止,却被空松回头犀利的一瞪给顿在原地。

  空松点了杯龙舌兰,喝了半杯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当天下午,酒吧就又来了一个奇怪的人,他高裹着围巾,用可以说是飞的动作来到柜台前,老板像是认识那个人一样,戴上正在擦拭的单片镜,把那人的围巾摘下来给他重新裹好,又从柜子下面拿出一瓶牛奶给那人喝。

  老板说他叫十四松,是他的故友。

  十四松说老板是他的哥哥。

  从那以后空松和十四松就常常来到酒吧,表面上是休息,实际是来看老板,两个人慢慢成为了这附近的常驻客人。

  空松是个赏金猎人,十四松是个流浪牛仔。

  托他们的福,人们终于知道老板的真名叫一松。

  还是没人向他们俩问起老板的过往,没什么必要。

  识相的都知道,空松和十四松总有种微妙的竞争感,两人都在一松面前时总会像小孩子一样比较谁更能帮上一松的忙,而一松不在时他们两个又兄友弟恭地好像一家人。

  喜欢栽仙人掌的那个老牛仔猜测他们三个可能是兄弟,但又不太像。老牛仔貌似与一松很熟,但唯独对一松的真正身份闭口不提。

  沙漠下雨,那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传说,即使一松的酒吧坐落于绿洲附近。

  蓬草翻滚上了沙丘,又滑落在另一个低谷。空松向一松表了白,还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沙漠玫瑰,就在一松要开口时十四松蹦出来替一松拒绝了。

  没有掀起轩然大波,客人们懒得蹚这趟浑水,但傻子才不知道他们两个都喜欢老板。

  老板后来依然在酒吧放空,偶然听说空松和十四松要决斗,决胜出谁才是一松的最佳人选。

  那天屋内气压低得甚至让人窒息,空松默默走到柜台前放下一枚蓝色的硬币,随即走出了门。

  一松没有回应,看着十四松也走出去以后叫来了那位老牛仔拜托他帮忙暂时照看一下店铺,跑到后台去了。

  再次出来时客人们的眼睛都要瞪掉了,有多少赏金猎人拿着眼前那人的肖像到处寻找愣是没有找到他,传言的神枪怪盗。

  老板斜眼瞥了一下一些意欲掏出手枪的牛仔和赏金猎人,随手甩了甩,“把钱付了再离开。”

  那些拿出枪的客人桌上就钉下了再偏离一些就可以刺穿胸膛的飞镖。

  老板出去了,屋内依旧静得可怕,老牛仔乐呵呵地倒了一杯威士忌小口啜饮起来。

  远处传来一声枪响,然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老板没有回来,空松和十四松也没有回来。

  日落而息。

  不久以后,另一片绿洲旁又建起一座酒吧,里面有个沉默寡言的老板,和两个总喜欢黏在老板身上的大男人。

  看到每一位新客人,老板都会问,

  “牛仔的枪口指着谁?”

  那两个坐在柜台旁猜拳的男人看到客人疑惑时就会咧嘴嘿嘿地笑着接下去,

  “指着心爱的人呀。”

  老板会纵容那两个人无理取闹,他会戴上那片黑色的单片镜遮住划开伤疤的左眼,显然已经失去了观看世界的功能。

  老板每当蓬草再一次飞起来时会擦擦杯子,“来一杯龙舌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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